第19章 帐篷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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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有叶借来了跌打酒,就去烧开水。

    自己喝了半杯水的,就去铺床,然后听见二姐敲门,说下楼吃夜宵。她做的,说挺不好意思的,让他们年轻的这么累。

    饭桌上是些意面,煎羊排等,还有些煮豆子,类似沙拉的。

    因为做饭当担傅有叶下午出去找人晚回来了,晚餐大家都是随便解决的,应该是没吃好或者没吃饱,二姐又把大家请了下来,准备吃夜宵。

    傅有叶看消米没下楼,就想着去敲她房门,让她下楼吃。心想,小女生真是有脾气。这样不太利于上真人秀,要被观众说死的。

    房门没关,消米让他进来。消米问,“大家都在吃了吗?”

    “对呀,你今晚吃了饭没?”傅有叶关心她道。

    “没,”消米生闷气,愧疚傅有叶,“你找了一天辛苦了,不好意思,叶叶哥哥。”

    傅有叶看她不想下楼吃,叮嘱了她下,让她明天早点起,自己做早餐让她多吃点。

    傅有叶下楼,二姐方芳特意盛了两盘多的分量的豆子给傅和陈,叮嘱男生要吃完。今天太辛苦他俩了。

    盛情难却,二姐关系与其余姐姐们都很一般,也只有男生能跟她好些。男生们晚饭没吃,俩人也就吃完了。

    结果第二天吃了没熟透豆子的人都上吐下泻,轻则跑厕所,重则直接下不了床。其中最严重的就是昨晚盘里盛的最多豆子的人。傅有叶光荣中招了。

    也是难得放假。傅有叶今天游玩报销了。他躺在床上,吐得一塌糊涂。又吐又拉,快虚脱一样。

    几个姐姐轮番来看了他一轮。没吃夜宵的消米很幸运没有事,来了好几遍,看见傅有叶这模样,心里就非常生二姐方芳的气。

    二姐终于成了众矢之的。节目播出后二姐也是节目里争议最大的一个人。网友对她的评价,矫情,加作天作地。

    说要留一个人负责照看傅有叶,其余人可以继续旅程游玩。

    陈润慎想留下,但他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因为自己是队里唯一个能活能走的男的,还是本季导游。心里打算是想留消米或者柳雯,较细心能负责的人帮忙照顾下傅有叶的,没想到二姐非要留下来看傅有叶,意思是一定要将功补过,好好赎罪。

    消米差点没跟方芳打起架来。

    最后还是方芳留了下来。

    陈润慎又去看了一眼傅有叶。傅有叶白着小脸,陈润慎说今天他们去巴塞罗那逛诺坎普球场,说给傅有叶带件内马尔的球衣回来。

    床上的傅有叶故意道我什么时候喜欢巴萨了。

    陈润慎说,行,给你带皇马球衣。

    陈润慎走了后,傅有叶合眼睡了会,中途醒了下思绪飘忽,回忆之前访谈正值世界杯,主持人问他看球吗,他胡诌了自己是巴西死忠粉。内马尔却没上那届世界杯,却在那几年横空出世,后加盟巴萨,风头无两。他知道,陈润慎特意搜过他资料。

    傅有叶唇微勾起,觉得还差最后几步。

    第二天爬石头山的时候,山坡荒凉,全是石堆。高空风烈,石阶又多,还要自己背帐篷,要在山上过夜。

    对这队只有两个男人的蔷薇旅游团真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在已经损失了一员男将情况下:

    照顾到傅有叶身体还虚弱中,就让他背得少些东西,其余的能背的,姐姐们都背上的,多的重的帐篷的都由陈润慎来背。

    傅有叶走在队伍快倒数的位置,依旧是走三步台阶,就歇息一会儿。边欣赏下山下那浩瀚荒凉的石景,边卯足几步路的力气。

    消米也不轻松,背着三个之一的一个帐篷,走在队伍的最后,但还是边背着重物边伸手去扯带傅有叶一把,拉着他走。

    傅有叶感激地看了眼消米,转头又“哗啦”地吐了一轮。脸色白得不能再走。

    消米又停下,等着他。

    傅有叶扶着山径石阶的栏,身躯在高空大风中吹得摇摇如河边芦苇。

    陈润慎从最前面下来,把身上重物帐篷放下来,站在在某个石阶旁,把帐篷背包扔出石阶,上了个锁,铨在栏杆上。

    然后就过去背傅有叶。

    傅有叶是又虚又弱,直接被扛上了背,半声也不哼。半天才缓了口气问,“你帐篷怎么办?”

    “把你背上山顶再下来拿。”

    傅有叶便闭眼了,不想管姐姐们惊讶的眼神。

    节目组昨天有带傅有叶上了趟当地的医院,今天早上的时候状态还好,走了半天路又有些被打回原形。登了三分之一的山路,后来直接是陈润慎背到山顶。山顶还有些居住的人,应该还有类似的卫生站和医疗药物。

    傅有叶在陈润慎的背上,感受着他上山迎着烈风的摇晃。

    几台机器或前或后地艰难地跟着。

    陈润慎停了下来,累肯定是有的,调整了下,颠了起傅有叶,傅有叶靠在他背上。又重新上山。

    傅有叶在陈润慎后背,感受到他劳累的微喘和身体出汗的发热。傅有叶似靠近了些陈润慎的耳侧,嘴似碰上了陈润慎的耳郭后,在细轻地说些什么。

    陈润慎没听清,感觉背上的人在跟他说话,都快要贴着他发红的耳朵在吹气了。

    麻痒的触感,酥烫在耳边。

    陈润慎掩饰地问道,“嗯你说什么?”

    傅有叶再类似一遍,似碰到陈润慎的耳、脖,缓轻地说了遍,然后闭眼,头轻然垂下。贴在陈润慎的脖肩处。

    陈润慎被触到的光/裸的肌肤几乎被烫烧过般,没有听清傅有叶说什么,只是没发觉自己若隐若即地上了鱼钩。

    帐篷搭起来了,在工作人员帐篷的傅有叶被送还过去,跟陈润慎一个帐篷。

    再夜一些,傅有叶精神恢复了些,还能起来出帐篷帮忙大家勉强扎营做饭。后来又爬回了帐篷,饭也吃不下。

    山顶的风是猛大猛大,在户外都是呼啸着,说话也要喊起来对方才能听清一点点,节目组都没想到今天的天气在山顶说完一句话,嗓子都要疼上半天。

    本来安排的篝火也没点着,妖风太大的缘故。

    所以大家都趁早就进帐篷就寝。陈润慎还拿了保温瓶的热水进去,扶起傅有叶想喂些,傅有叶絮白色的小脸氤氲着烫色的艳红,裹在雨衣质的衣服间。

    傅有叶的脸不像往常那样的拒陈润慎千里外的冷清,今晚是孱弱的病态,眉里目间,媚弱的潋润,让人情不自禁要柔`躏的荏弱。

    帐篷外狂风呼啸,风声杂乱。

    外面黑夜似漆,没有半点星云。

    帐篷里有个发暗的小灯,两个摄像头,

    陈润慎把灯关掉,帐篷顿时漆黑如外,没有差别。

    摄像头也在黑暗中扯落下来。

    收音器摘下,关上。

    把身旁睡袋的傅有叶拢紧过来,拿开他怀里的收音器,低头就咬吻在他脖子上。傅有叶似挣地推他,陈润慎把他摁得更紧,牙尖带血。

    “欲擒故纵玩得六呀,”陈压低声音,“没有人像你一样勾/引人把别人钓上钩了还要三番五次拒绝,真他妈七擒七纵。”

    傅有叶听了后,只是笑,“我怎么知道你是对我真心还是林溪派你来抓我把柄的?”

    肩膀衣服被拉了下来,直接咬了一口,傅有叶被按住手,颤了一下。

    “林溪不该让我来勾/引你的。”黑暗中,傅有叶仿佛也能看见陈润慎那双被情/欲挑红的黑眸。

    “你是我的,你知道吗,”傅有叶咬上他的唇,“你还帮着林溪的话,别怪我一起对付了。”

    陈润慎想把傅有叶翻过来的时候,听见外面在喊,“润慎哥哥”。

    陈润慎连忙放开傅有叶,消米喊了两声后,也是年纪小单纯去撩开帐篷,看见陈润慎刚坐起来,傅有叶在他身后躺着,衣服有些凌敞,睡袋凌乱,脸上病态白。

    “润慎哥哥,我们帐篷漏风了,你能帮忙弄下吗。”

    陈润慎便披上衣服起来了,装作没什么事地出去帮她们弄帐篷了。

    傅有叶在他身后的睡袋里,缓和地闭着眸子。

    折腾帐篷到半夜,二姐又过来看傅有叶,关怀问他怎么样。

    陈润慎再躺下的时候已经夜里两三点了,冷得四肢发僵。傅有叶依旧睡了好几轮了,陈润慎进了帐篷关好后,熄灯,关仪器。

    揽过傅有叶亲了好几下,把他弄醒,知道自己也进行不下去,万一那消米丫头又跑来说漏风呢。

    弄醒傅有叶只是为了继续揉掐地亲他,宣告自己侵有的领地。

    傅有叶半睁着惺忪的眸子,陈润慎在他边上,轻声而再次确定,“你才是我的。”

    傅有叶应和着,“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