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吧 > 她有一腔柔情 > chapter 39(内容有补充)

chapter 39(内容有补充)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来渡劫之王第九特区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飞剑问道

一秒记住【看书吧 www.shu8.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script>

    r39

    出差回来,项寻直接回了家,晚上十点多钟,童敏年竟然还没睡,窝在偏厅沙发上看电视。

    吴嫂不在,还是他自己拿钥匙开的门,童敏年听到动静也不回头看看,项寻倒是习以为常,只意外她竟然还没睡。

    项寻走过去,见电视里正放着搞笑综艺,又低头看她,见她一张脸上毫无表情变化,严肃的样子像在看新闻联播,他笑了笑,坐去她旁边,童敏年似乎并不愿意他的靠近,他刚坐下,她便起身要走,奈何他快她一步,她还没站直,他已经扯胳膊揽腰地把她抱坐到自己身上,童敏年被迫分开双腿坐在他大腿上,两人姿势亲密无间,她眉毛瞬地皱起,挣扎着要推开他起身,他却笑着将她腰肢越扣越紧,问着无关紧要的话:“怎么没看到吴嫂?”

    看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童敏年心里被冷冻起来的怒意渐渐有破冰而出的趋势,她懒得理他,有本事就跟她装冷漠到底,出差半个多月,一通电话没给她打过,她打电话过去,他语气态度也冷淡得可以,现在一回来又嬉皮笑脸,这算什么事?

    她心里极其不是滋味,又变扭又愤怒,强压着诡异又微妙的情绪,冷眼冷脸看他,对上他一双笑意吟吟的眼,她更是火冒三丈,又去推他肩,同时要将腿从他身上挪开,项寻眼明手快,抱着她躺去沙发上,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这下童敏年彻底没了活动的空间,忿忿:“你起来!”

    项寻十几天没见她,想得紧,见她娇红的唇一张一合,不由自主就埋头下去咬了一口,这一口力道不轻,童敏年吃疼出声,看他的眼神更是不满:“你有病啊!”

    她在跟他置气,可她不知自己生气的时候模样有多娇多俏,生动得像是夜空里绚烂的烟火,瞬起乍落,释放一刻的艳丽,项寻不自觉又在她鼻尖上咬了下,这次咬得极轻,只用牙齿轻轻一碰,舌尖微微一舔,沾上她的细腻馨甜,又抬头看她,翘起唇角:“现在痊愈了没?”

    论口舌之争,她向来处于下风,干脆闭口不言,咬牙握拳,狠狠捶他肩,手脚并用去推搡他,要将他推离自己,他却岿然不动,稳得像是一座山,牢牢罩在她身上,任由她狂推乱打,童敏年渐渐没了力气,重重喘着气,胸口因为力气的消耗和心中的怒气而上下起伏,等她终于安静下来不再挣扎,项寻这才开口,一个暗示意味极浓的问句:“这几天身体和心,你哪一处更想我一点?”

    童敏年想骂他流氓、无耻、混蛋,可眼下情景明显不太合适,总让她感觉说出那样的词汇,会有跟他*之嫌,她不理他,只瞪视他以显示自己的不满。项寻非要撩她:“不想理我?”

    没得到回答,他便又问:“想我自己找答案?”

    还是不理,项寻恶意地在她身上蹭了下,笑:“我只能通过实践知道你身体有多想我,至于心里有多想,我就实践不出来了。”

    他说的“实践”无非就是那档子事,童敏年当然听得出来,再也忍不住,冲他:“你能不能要点脸?”

    他无奈:“想知道自己老婆有多想我,这就不要脸了?”

    童敏年无言以对,憋红了一张脸,粉嫩的样子教他心头荡漾,项寻伸手扶住她脸颊,拇指轻柔地刮了刮她唇肉,体会她的柔软,开始跟她解释出差这些天不联系她的行为,说:“我不是很会哄女人,你生我的气,我不知道怎么让你消气,所以不联系你,让你好好冷静冷静。”

    她讥讽:“你不知道怎么让我消气,那就不要做让我生气的事!”

    “你不做让我担心的事,我就不会做让你生气的事。”他回。

    童敏年反唇相讥:“我做什么了?”

    “背着我跟许家阳见面。”

    “又不是我主动见的他!”

    项寻问:“就算是他想方设法跟你见的面,为什么不告诉我?”

    童敏年不让下风:“难道我每天做了什么,跟谁见了面,都要告诉你么?”

    项寻没说话,深深看她,童敏年又开始挣扎着要推开他:“你先起来!”

    他忽而微笑:“是我没有表达清。”在她唇上轻按了下,他换了种说法,“你不做让我没有安全感的事,我就不会做让你生气的事。”说完又补充了句,“你跟许家阳见面,不管是你主动还是他主动,都让我没有安全感。”

    童敏年简直无语:“所以我跟许家阳在路上偶遇,也是我的错?”

    “当然不是你的错。”项寻言辞恳切,“你跟他见面却又不告诉我,这就让我有些想法了。”

    她还是那句话:“我说过了,不可能什么事都告诉你!”

    “只告诉我有关许家阳的事,这也不行?”

    “不是不行,是我想不想!”童敏年跋扈,“我想告诉你就告诉你,不想告诉你就不告诉你,这是□□,你没权利管,也管不着!”

    “我是管不着。”项寻语气平静,“我充分尊重你的人权。”

    他哪里充分尊重她的人权了?合着当初变相把她软禁在家的事不是他做的?童敏年又好气又好笑:“你别忘了自己做过的事!”

    项寻却像没听到似的,继续自己的话:“夫妻平等,我充分尊重你的人权,你也要充分尊重我的人权。”

    童敏年觉得可笑:“我软禁你了?我限制你的自由了还是剥夺你的财政权了?”

    “那倒没有。”项寻好脾气地笑笑,“你见完许家阳可以选择告不告诉我,这是你的权利,我充分尊重。”紧接着又道,“我发现你见了许家阳却没告诉我,我心里会有想法,会没有安全感,我没有安全感了,同样可以选择做不做令你生气、令我心安的事,这也是我的权利,你也应该充分尊重。”

    他绕了一个弯,把她绕了进去,童敏年说不过他,睁大眼睛找不出话来反驳,项寻微耸肩,眼里笑意更深:“毕竟夫妻之间应该追求平等。”

    看她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娇唇红颜,鼻梁秀挺,眼瞳漆黑浸了一片怒意,同时却又氤着些迷茫,有另一种诱人的风情,勾着他的心神,忍不住又去吻她,刚含住那片柔软的唇瓣,她却泄愤般咬了他一口,项寻被她咬了下,心里情思反倒更麻更绵,看着她吐出四个字:“夫妻情趣。”

    不管怎么样,这是他们夫妻间才能做的事,旁人想被她咬嘴唇还咬不到。童敏年却显然不觉得这是夫妻情趣,在他低头要吻她的时候,她正好想到要怎么反击,当下便道:“你以前限制我人身自由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谈什么夫妻平等了?”

    “所以现在这是......翻旧账?”项寻好心情地笑了笑,他挺享受童敏年跟他翻旧账的行为,这是爱侣间会发生的,令他觉得跟她的关系很亲密,他愿意宠着她的小性子,却不允许她的任性超过他能控制的范围,说:“以前限制你人身自由,是我不好。你看,为了追求夫妻双方的平等,我现在已经不限制你了。我为我们的夫妻关系做了努力,你是不是也该努力一点?”

    童敏年不及他能言善道,此刻又没了话说,默然片刻,她扭过头去不再看他,语气不似先前的跋扈激烈,沉下声来有丝颓然:“我心里清楚自己是什么人,也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唯一不想让许家阳妈妈知道我的阴暗面。”

    她的语气令项寻微愣住,童敏年眼眶湿润了些,垂下眼来轻笑出声,极其短促的一声笑,似嘲弄又似苦涩,也不知是在嘲讽他的所作所为,还是在嘲讽她自己,项寻沉默下去,静静看着她,童敏年抿了下唇,又扭回脖子正视他眼睛,说:“你告诉许家阳就行,为什么还要告诉他妈妈?”

    她眼神冷漠,连带着整个人都冷漠下去,不比先前置气时的生动模样,项寻不怕她跟他闹脾气使性子,不怕她飞扬跋扈,就怕她不理他,怕她连气都不愿意对着他撒,就好比现在这般,他忽而感到无处使力,从她身上离开,坐去了一边。

    童敏年跟着起身,看了项寻一眼,见他眼眸低垂若有所思,她没再多说,转身往楼梯方向走去,刚踏上一阶楼梯,身后项寻也从沙发上离开,大步朝她走来,童敏年没回头,只听得他脚步声由远及近,她以为他要跟她说什么,正仔细等着,身体却猛然一个腾空,她吓得惊叫出声,他竟一言不发将她悬空抱起,童敏年下意识蹙紧了眉:“你干嘛?”

    见她眉间染怒,再也不是方才冷漠疏离的样子,项寻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抱着她往二楼卧室走,没回话。

    这算什么?气氛转变得太急太快,童敏年心里发堵,在他怀里挣动起来:“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他紧紧锢着她:“我想抱着。”

    童敏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挣又挣不开,只好任由他一路将她抱回卧室,他总算把她放下,童敏年脚刚沾地就挥拳过去捶他肩膀,项寻笑着翘起唇角,握住她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是我不好。”

    她正要发怒,他这下又冷不丁地及时认错,童敏年心里更是堵得厉害,他不认错,她心里不舒服,他这么快认错,她心里更不舒服,起码要等她好好发泄完怒火才是啊。她有气无处使,干脆不理他了,转身往洗手间走,她一时大意,忘记了项寻的秉性,她主动去洗手间,他能不跟着去么?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洗手间里,童敏年回头瞪他:“你进来干吗?”

    他微笑:“弥补。”

    “什么?”

    项寻拉着她到莲蓬头下,开始脱她衣服:“之前是我不好,我认错,帮你洗澡,算偿还了。”

    童敏年被他气笑,推开他:“我自己会洗!”

    他还真就站在离她几步远处,不再上前,两人当夫妻已久,童敏年在他面前并不忌讳,自己动手脱衣服,看也不看他一眼,项寻却笑:“你这么主动,我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童敏年自知论口舌远非他对手,听他这么说,她心里虽是郁结得厉害,却还是忍住没回话,自顾自开始冲澡,项寻见她不理他,也不多说无用的话,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衣服剥了个干净,走到莲蓬头下揽住童敏年腰身,水流冲下,温热的,湿滑的,两人均被打湿,他喜欢且享受这样的亲密,童敏年却显然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他鸳鸯戏水,伸手去推他:“你能不能要点脸?”

    她如何能推动?项寻双臂有力,铁一样坚硬,牢牢缠着她的腰,闻言只是好心情地笑:“除了让我要点脸,你也不会让我要点别的了。说来说去都是这一句。”只要她不冷冰冰的就好,她越任性,他越受用,证明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僵化。

    童敏年挣动几番,均是徒劳无功,最后她也懒得消耗体力了,气得咬他手臂,他一向大方,任由她咬,她咬够了,发泄得差不多了,也就安静下来,项寻开始给她擦沐浴液,看白色泡沫沾满她玲珑有致的身体,那样娇嫩,他不自觉就低头下去,吻上她柔软的唇,童敏年想将他推开,无奈整个人被他禁锢得牢靠,一点动弹余地也没有,他亲吻她的动作很轻很柔,注满了脉脉深情,童敏年一时慌神,鬼使神差竟被他诱住了,乖乖顺顺地承吻,他始终不曾深入,只蜻蜓点水地吻她,两人唇肉轻轻缓缓地摩挲,深夜都要化成一滩温柔的水。

    一分多钟后,项寻离了她唇,眼神变得又醇又沉,在距她只有几厘米的地方深深看她,没什么多余表情,眼角眉梢都是淡淡的迷离,童敏年心跳不受她控制地漏了一拍,项寻嘴角若有似无地翘起一个略有些无奈的弧度,缓声问她:“年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爱上我?”